你这杀才骗的!一头撞个满怀,刘公也在气恼之时,揪过来便打,秀月便过来劝 解,三人搅做一团,滚做一块,分拆不开,丫鬟着了忙,奔到房中报与刘胜道:”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官人,不好了!大爷、大娘在新房中相打哩,打成一团,难以拆开,你快去 看看罢!“ 刘胜在榻上爬起来,匆匆来至新房,向前分解,老夫妻见儿子劝解,困怕他 病体初愈,恐劳碌了他,方才罢手,犹兀自老王八、老乞婆相骂,刘胜把父亲劝 至外边,乃问妹子:“为什在这房中嘶闹,娘子怎么不见了?” 秀月被问,心下惶惭,掩面而哭,不敢出声。 刘胜焦躁问道:“且说为着什的?” 婆子把那事细说,将刘胜气得面如土色,停了半晌,方说道:“家丑不可外 扬,不可让外人晓得,倘若传到外边,被人耻笑,事已至此,且再作区处。” 田氏方才住口,走出房来,秀月挣住不放。田氏一手扯脱便走,取把锁将门 锁上,来至房里,秀月自觉无颜,坐在一边哭泣,正是: 饶君掏尽湘江水,难洗今朝满面羞。 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回素娘偷欢泄私密 诗曰: 天生红粉杨花性,才遇风流便欲随。 且说秀月来到房里,自觉无颜,向隅而泣,正是:只是哀哀而泣。 心里乱成一团麻,把自己的女儿身给了他,却要与郎哥分离,除非死了,要 另嫁他人决不能!又难与郎哥白头偕老,没了主意。不题。 且说隔壁李水听得刘家喧嚷,伏在壁上打听,虽然晓得些风声,却不知道其 中底细,便决定找他老相识素娘,素娘是刘家伙房做饭的婆子。刚三十出头,爱 贪小财,长的也有几分颜色,刚成婚一年,丈夫便撒手西归了,借了刘家几十两 银子,无力偿还,便来刘家当了家佣,自李水发财后,迷她姿色,常给她些银子, 素娘便乐意投人了他的怀中,常暗暗偷欢寻乐。 这天晚夕,夜阑人静。素娘悄然溜出刘家大院,来至李水屋时,李水给素娘 彻了茶,递上,素娘喝毕,就倒入李水怀中,李水搂过,在她奶子上摸来摸去, 轻轻说道:“你家主子发了什事?闹嚷囔的?” 素娘嘴一撇,笑道:“你又想要打听什,这些事儿可不能说,比方说我与你 这事。” 李水道:“我的亲亲,你说与我罢,我有用着哩!” 素娘把嘴一努,道:“哼,你这老滑头,想讨我话哩,我可说,我晓得你和 刘家有仇恨,但我不会说。” 李水道:“告与我罢,我将谢你。” 素娘道:“怎个谢法?” 李水嘻嘻道:“我让你腾云驾雾,遍体爽利。” 素娘道:“老不正经的,便宜你了,再加二两银予罢,我全说与你。” 李水道:“依你便是。” 如此这样,素娘便从头至尾,一五一十尽与李水说知。 李水暗笑道:“我把这丑事报与郑家,撺摄来吵闹一场,他定无颜在此居佳, 这房屋可不归一我了?” 李水想得正得意,素娘急了,道:“你快点弄吧,我身子酸痒难受,都出水 了哩。” 言罢,素娘便伸手摸他那硬梆梆的东西,又索性一把把自己裤儿扯下,露出 那长约八寸,雪白如玉的肉缝来,又在上面戳来戳去,弄得那肉棒若铁似的,坚 硬无比。 李水下身赤着,坐在醉翁椅上,那肉棒朝天而立,素娘又脱掉自己的裤子, 露出又大又圆的白臀儿,和两条白箩卜似的腿,她撅起屁般,把两腿儿之间的缝 儿对准那肉棒,向下一坐,李水又用力往上一耸,便连根喂进去了,又不停地耸 上耸下,臀儿乱掀,腰儿乱摆,好不快活,真正如鱼得水,似漆投胶,有一曲儿 《挂枝儿》为证: 不脱衣,只褪裤,两根相凑, 你一冲,我一撞,怎肯干休, 顶一回,插一阵,阴精先漏, 惯战的男子汉,久旷的女班头, 陈妈妈失带了她来,也精精的弄了一手。 素娘被李水弄得快活难当,李水又一把将她架在醉翁椅上,扛起两条腿儿, 又一阵狠干,一上一下,一进一退,一冲一突,把个素娘弄得千叫万唤,后来连 叫唤也叫唤不出了,只是闭着眼哼,下面滔滔汨汨,不知流了多少,直弄得五更 一刻,素娘子满心满意,才叫道:“亲哥哥!我够了,睡睡儿罢。” 二人小躺了会儿,素娘又穿了裤子,道:“我得走了,我那二两银子还没给 哩。” 李水拿过衣服,从袋摸出二两银子递了过去,道:“拿去吧,以后得常来呀, 我想着你哩,我的野婆娘。” 第十一回为儿媳亲家翻脸 诗曰: 洛官别院绕官通,檀板轻巧合晓风; 午节船游花底树,傍池人眺画楼中。 话说郑德厚听见媳妇做下丑事,一经赶到刘家,唤出刘公来发话,郑德厚愤 愤道:“当初我央媒来说要娶亲时,你们干推万阻,道女儿年幼尚小,不肯应承, 护在家中,私养汉子,若早依了我,也不见得出事来,我是清清白白的人家,决 不要这样败坏门风的贱东西,快还我昔年聘礼,另自去对亲,不要误了我孩儿大 事。” 刘公脸上被嚷得一会红,一会白,想道:我家眸昨夜之事,他如何今早便晓 得了?“这般怪异?又不好承认。只得赖道:”亲家,这是哪里说起,造恁般言 语污辱我家?倘被外人听得,只道真有这事,你、我体面何在?“ 郑德厚骂道:“老杀才!真是个老王八。女儿现做的恁般旧事,哪个不晓得, 亏你这长着乌嘴,在我面前遮掩。” 骂毕,他走近前把手向刘公脸上掀道:“老王八,羞也不羞,待我送个鬼脸 儿与你戴了见人。不知羞耻的老东西!” 刘公被他羞辱不过,骂道:“老杀才,今日为什赶上门来欺我?我与你拼个 老命。”便一头撞去,把郑德厚撞倒在地,两下相打起来,里边田氏与刘胜听外 面喧嚷,出来看时出却是郑德厚与刘公厮打,急向前拆开,郑德厚抬着头骂道: “老王八,打得好!我与你到府里去说话。”一路骂出门去。 刘胜便问父亲:“郑德厚因什清早来厮闹?” 刘公把他言语说了一遍。 刘胜道:“他家如何便晓得了?此甚奇怪!难道是哪个下人说了出去?”又 道:“如今事已彰扬,却怎么处?怎拿脸去见人?”刘公又想赵郑德厚恁般凌辱, 心中转恼,顿足道:“都是孙家老乞婆,害我家坏了门风,受这样恶气!若不告 她,怎受得这气?” 刘胜劝解不住,刘公央人写了状纸,望着府前奔来,正值龙太守早堂放告, 这龙太守是关东人,甚有廉声,又能干风流事儿。 却说刘公刚到府前,劈面又遇着郑德厚,郑德厚见刘公手执状词,认做告他, 便骂道:“老王八,你女做了丑事,倒要告我,我同你去见老爷。” 言罢,上前一把扭住,两下又打将起来,两张状词都打失了,二人扭作一团, 直至堂上,龙太守看见,喝叫各跪在一边,问道:“你二人叫什名字,为何结扭 相打。” 二人一齐乱嚷,龙太守道:“不许僭越!那老儿先上来说?” 郑德厚跪上去诉道:“小子叫郑德厚,儿子郑成,从幼聘下那刘泽贵的女儿 秀月为妻,今年都已十五岁了,小人因年老爱子,要早与他完婚,几次央媒去说, 要娶媳妇,那刘泽费只推女儿年纪尚小,只是不许,谁想女儿卖奸,意着张浩, 暗招在家,要图亲事,今早到他家里说,反把小人殴辱,情急了,来爷爷堂下求 告,他又过来扭打,求爷爷作主,救小人则个。” 龙太守听了,道:“且下去。”唤刘泽贵上来问道:“你怎么说?” 刘公道:“小人有一子一女,儿子刘胜,聘张寡妇女儿秋萍为妇,女儿便许 给郑德厚的儿子,向日郑德厚要娶时,一来女来尚幼,未曾整香妆箱,二来正与 儿子完婿,故此不允,不想儿子临婚时,忽然患起病来,张寡妇不敢教吾儿与媳 妇同床,却将儿子张浩假妆壶,倒强奸了小人女儿,正要告官,这郑德厚知了, 登门打骂,小人气忿不过,与他争嚷,实不是要赖他的婚姻。” 龙太守又说男扮为女,甚认为奇,乃道:“男扮女装,自然有异,难道你也 认他不出?” 刘公道:“婚嫁乃是帑事,哪曾有舅子假扮之理,却去辩其真假?况张浩面 貌,美如女子,小人夫妻见了,已是万分欢喜,有什疑惑?” 龙太守道:“张家既认女许你为媳,因什又将儿子假扮?其中必有缘故。” 又道:“张浩还不如实招来。” 刘公道:“已逃回去了。” 龙太守即令差人去拿张寡妇三人,差人唤刘胜、秀月兄妹俱来听审。“ 不多时,都已来到。 龙太守举目看时,孩郎姐弟,果然一般美丽,面庞无二,刘胜却也人物俊秀, 秀月艳丽非常,暗暗欣羡道:“好一对玉人儿。” 龙太守心中便有成全之意,乃问张寡妇,道:“因什将男扮女?哄骗刘家, 害他女儿?居心可在?” 张寡妇乃将女婿病重,刘泽贵不肯更改吉期,恐怕误了女儿终身,故把儿子 扮去冲喜,三朝便回,是一时权宜之策,不想刘泽贵却教女儿陪卧,做出这事。 “ 龙太守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 遂又问刘公:“当初你儿子既是病重,自然该男换吉期,你执意不肯,却出 何意?假如那时依了张家,那见得你女儿有此丑事?这都是你自起衅端,连累女 儿。” 刘公语塞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二回太守成全三姻缘 诗曰: 可成一计真可成,等的佳人睡朦胧; 绿帽一顶难除下,王八也会用火攻。 话说刘公语塞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,良久,刘公才道:“小人一时糊涂听了 妻子说话;如今悔之无及。” 龙太守道:“胡说,你是一家之主,却听妇人言语。” 言讫,他又唤孩郎、秀月上去道:“张浩,你以男假女,已是不该,却又奸 骗处女,当得何罪?从实招来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 孩郎叩头道:“小人虽然有罪,但没意谋求,乃亲母自遣其女陪伴小人。” 龙太守道:“她因不知你是男人,故令她女儿来陪伴,乃是美意,你怎不推 却?” 孩郎道:“小人也曾苦辞,怎奈她坚执不从。” 龙太守道:“论起法来,本该打一顿板子才是。姑念你年纪幼小,又系两家 父母酿成,权且饶恕,”孩郎叩头泣谢。 龙太守又问秀月:“你事已做错,不必说起。如今是要归郑氏?还是归张浩? 实话上来。“ 秀月哭道:“贱妾无媒苟合,节行已亏,岂可更事他人,况与张浩恩义已深, 誓不再嫁,若爷爷必欲制离,贱妾即当自尽,决无颜苟活,贻笑他人。” 言罢,她放声大哭,龙太守见她情词真恳,甚是怜惜,喝至一边,唤郑德厚 吩咐道:“秀月本该断归你家,但已失身张浩,节行已亏,你若娶回去,反伤门 风,被人耻笑,她又蒙二夫之名,各不相安,今判为张浩妻,全其体面,令张浩 还你昔年聘礼,你儿子另自聘妇罢。” 郑德厚道:“媳妇已为丑事,小人自然不要。但张浩坏我家婚姻,若归于他, 反周全了奸夫淫妇,小人怎的甘心!情愿一毫原聘不要,求老爷断媳妇另嫁别人, 小人这口气也还消得一半。” 太守道:“你即不愿娶她,何苦又作此冤家!” 刘公亦禀道:“爷爷,张浩已有妻子,小人女儿岂可与他为妾。” 龙太守初时只知道张浩尚未有妻,故此斡旋,见刘公说已有妻,乃道:“这 却怎么处?” 对张浩道:“你既有娶子,一发不该害人闺女了,如今置此女于何地?” 孩郎不敢答应。 龙太守又道:“你妻子是何等人家?可曾过门儿?” 张浩道:“小人妻子是徐恒的女儿文秀,尚未过门。” 龙太守道:“这等易处了。”叫道:“郑德厚,张浩原有妻未娶,如今他既 得了你媳妇,我将他妻子断偿你的儿子,消你之念!” 郑德厚道:“老爷明断,小人怎敢违逆,但恐徐恒女儿不肯。” 龙太守道:“我做了主,谁敢不肯!你快回家引儿子过来,我差人去唤徐僵 家女儿,来当堂匹配。” 郑德厚即归家,将儿子郑璋领到府中,徐恒同女儿:也唤到了,龙太守看时, 两家男女却也相貌端正,是个对儿,乃对徐恒道:“张浩因诱了刘泽贵女儿,今 已判为夫妇,我今作主,徐恒女儿配与郑德厚之子郑璋,限即日备家具,便婚配 回服。如有不服者,定行惩治。”徐恒见太守做主,岂敢违背不依,俱各甘服, 龙太守援笔判道: 弟代姐嫁,姑伴嫂眠,爱女爱子,情在理中,一雌一雄, 变出意外,移干柴遇烈火,无怪其然,以美玉配明蛛,适获 其偶,张氏子因姐得妇,搂处子不用逾墙,刘氏女因嫂而得 夫,怀吉士初非炫玉,相悦为婚,礼以又起,所厚者薄,事 可权宜,使徐恒别婿郑家之子,许郑璋改娶张郎之配,夺人 夺妇亦寺其妇,两家恩怨,总息风波,独乐乐不苦与人乐, 三对夫妻,各谐鱼水,人虽兑换,十六两原只一斤,亲是交 门,五百年决非错配,以爱及爱,伊父母自作冰人,非妾是 亲,我官府权为月光,巴经明断,各赴良期。 龙太守写毕,叫抽司当堂朗读与众人听,众人无不心服,各各叩头称谢,龙 太守在库上支取红花六段,叫三对夫妻披挂起来,唤来三起乐人,三顶花花轿儿, 抬了三位新人,新郎及父母各自随轿而出,此时,众人皆自欢喜。 单说张家,张寡妇喜形于色,当天邀了许多亲朋,大办宴席,款待宾朋,张 寡妇本有点积蓄,亲友又资助了一些,旋即又把郑家聘金还了,秋萍亦去了刘家, 作了媳妇,秀月也到了张家做了新娘,两家人好不欢喜。 在张家,宾客吃过夜席,便各自散去,秀月跟着孩郎进了新房,养娘上了两 杯喜酒,两人吃得深情款款,养娘掩门而去,秀月一下投人了孩郎怀中,欲知后 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三回情人新婚养娘淫 诗曰: 使女会俯就,妆点素娆娇; 轻轻匀粉面,浅浅点绛枕。 花点疏星堕,螺痕淡月描; 影入凌花镜,另一种窈窕。 话说养娘掩门而去,秀月猛的投人了孩郎怀中,痴痴的道:“郎君,我与你 几经磨难,终成眷属,我心满意足矣,愿与郎长相厮守,永不分离。” 孩郎在秀月脸上亲了两口道:“爱妻姿色倾城,心慈意善,乃少有佳人,今 生有幸遇彼,定当珍爱。” 秀月道:“今夜良宵,你我百年归好,应尽兴欢爱,以了奴愿。” 孩郎遭:“娘子放心,我今夜全力侍候,共享渔水之欢。” 言罢,孩郎把秀月搂在床上,将身子压了上去,用口在她粉脸上吸来吮去, 又口对口儿吐出丁香舌儿,吮咂一番,又去摸那阴户,两岭之中,鸿沟一条,深 旷无比,清泉潺潺,罗裙湿了一片,能拧出水来。 孩郎不禁再摩,觉得阳物梆硬,把裤子顶得老高,几欲破布而出口孩郎速速 扯去罗裙,露出粉乎乎一团,秀月也把上衣扯去,酥胸颤颤,香气扑鼻,神爽心 悦,这白玉般的美品令孩郎欲火升腾。 秀月粉面红霞,凤眼乜斜,情深似火,再加上那轻盈雪白的体庞,孩郎疑是 仙人,一时呆立在那里。 秀月急了,娇滴滴道:“郎君,怎的不动了,我等着哩。” 说着主动将孩郎搂在身子之上,又急急扯去他的衣服,孩郎按捺不住,一发 不可收拾,趴在秀月的身上,扶住硬棒棒的阳物,一阵乱戳,把秀月逗乐了,道 :“郎君,勿要急躁,找错了门儿,乱顶什么。” 孩郎一听!脸儿红了一阵。把直挺的阳物慢慢向肉缝儿移去,姑娘又替他一 引,照淮了肉缝,孩郎用力一顶,连根不见了,觉得屄内烙热无比,那阳物遇热 暴涨,把牦内塞得满满的,间不容发,爽快不言,秀月觉得郎君那件话儿,热如 火炭,进得牝户,倏尔长又长,粗又粗,直撅撅坚硬如铁,孩郎用力抽送,直捣 花心,捣得那花心欲碎,酸痒难煞,秀月乱颠乱凑,口里哼叫不绝,叫出许多肉 麻话儿。 孩郎见她淫骚太甚,甚是欢喜,只管狠抽,抽得响声一片,细听,像鳅行田 泥,又如猪吃漕水之声,弄得床儿东摇西晃,吱吱作声,诸般声儿连成一片。 孩郎往来中,一连又有三千余抽,秀月爽快已极,口中叫唤渐新声低,四肢 渐渐酥软,星眸紧闭,云鬓蓬松,直挺挺的不能掀起凑舍,凭着孩郎深抽浅抽, 一连又捣了五千之外,秀月恍如梦中惊醒,娇声唤道:“妾已死去还魂,即何贪 恋未足。” 孩郎捧往双颊,频频亲嘴,唤道:“深感娘子救了性命,敢不尽力奉承,以 了却爱妻心愿。” 孩郎遂又一抽一抽,深深射入,而此刻秀月已香汗如珠,连丢数次,不能狂 荡如初矣。 少顷,秀月低低道:“郎君,歇息一回罢,待我身子歇一下再弄。” 孩郎听此,便收枪下马,与秀月逗起乐来,道:“我的亲亲心肉,可曾弄会。” 秀月矫娇道:“我的心肝儿,把我的牝心都射破了也。” 孩郎道:“还只怕我这活宝忒短,射不到花心哩。” 二人话毕,忽听隔壁房里,兀自振响未息,偏生作怪,侧耳细听,只闻养娘 口中哼哼不绝,像与人云雨一般,床脚摇动,渍渍抽响,果是牝中抽响,急急响 一会儿,只听养娘又含笑吟吟,浪声疾呼,二人不胜惊异道:“难道有个汉子, 与养娘睡着不成。”二人忍耐不往,只得起身唤问,正是: 春风只合酣罗帐,谁知养娘兴亦高。 二人轻步近床滑饣需细细听时,被内虽则晌动,却不像有人在床,二人又静 静观看。 忽听被中“咻嚓”一芦,养娘骂道:“这无用的行头,兴正来着,却断了。” 言罢,养娘把被子一扯,甩手将物什给丢了,恰好落在孩郎身边,遂拾起, 只觉得是二截软较硬硬的物儿,滑水连绵,那床上又唧唧呀呀响开了,只见养娘 蜷着身子,双手用力大弄那牝户,兴之极也。 二人不忍坏了养娘兴致,拿着那两截冰冰凉凉的东西,回到屋内,把那东西 在灯光下一看,不觉一堆儿笑倒在地。 欲知那是什物什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四回新人儿欢度春宵 诗曰: 云雨绵绵七夕天,蓝桥再渡是前缘; 临溪洛浦休称羡,莫负高堂去后言。 话说养娘从被中丢出一物什,二人拾得回房,在灯光下一看,不觉一堆儿笑 倒在地,你道是什么物什?原来一根茄子,约有八寸余长,酒杯股粗,许是养娘 用力甚猛,竟从中折断成两截,那上面滑腻腻的,茄子用力一握,竟出水了! 养娘正值三十出头,欲盛年纪,闻得孩郎二人弄得有滋有昧,快活之极,怎 的不兴动? 二人放开那物,双双上床睡了,养娘又弄得声响,无人助兴,只好自己杀火。 传入耳中,难以入眠,不觉双双又兴起,孩郎又翻身上马,提枪又干,孩郎 那件话儿,有八寸余长,轻轻插入,更堪往事驰骤,情波既合,狂荡愈深,偶而 抽出数百之外,渐觉屄内空广,浪水溢溢,遂用力猛抽狠顶,回回连根送进,秀 月口内咿咿呀呀,娇声婉转,连连唤道:“快哉!死也,死也!为何生得这般妙 物,把我牝中紧紧塞满,似酸非酸,似痒非痒,每一抽顶,只觉得遍身爽快,若 再一会,我的魂灵儿只怕要飞了。爽死我矣。” 孩郎听她娇声浪气,愈觉兴浓,便把双腿搁在臂弯,着实冲突,足有二干有 余,抱住问道:“可中得你之意么?” 秀月微笑道:“郎君,容貌美,本钱又大,不然怎有如此本事?妾身破体以 后,曾经与君几番作乐,郎君这件活儿,长又长,大又大,硬又硬,经久不泄, 又晓得轻重,该轻不重,该重不轻,风流识趣,温雅近人。真如意郎君也。” 说罢,她急似的臀儿高高突起,柳腰扭摆,孩郎兴如火炽,便狠命射进,尽 根送抽,又有千次,方才对泄,相拥而卧,不题。 回文再说刘胜与秋萍,这日新人坐着轿子来至刘家,刘家见秋萍天姿国色, 美赛昭君,又满腹文采,自然是难得的佳人,先前的怨气便没,又皆自欢喜,回 来自然也要好好乐他一番。这些不题。 只说这晚新人同房,刘胜身子已全愈,脸带笑容,似二月桃花,新娘秋萍双 颊红晖,坐在床首,低首弄抚衣角;羞羞答答,腼腆之极,刘胜痴痴看着娘子, 春意飘发,秋萍道:“郎君,妾与君之婚姻多有得罪,请勿傍怀,我小弟亦是一 时鲁莽,才差点害了小姐,君怪他么?” 刘胜抓住秋萍的手,低低道:“娘子,今弟和秀妹相好,亦是缘份,结为伉 俪,两家亲上加亲,岂不乐哉!何怪之有?” 刘胜说毕,一把搂过床上,双手在那软绵绵的奶子上捏了超来,笑道:“我 酶心肝,你怕么?” 秋萍红着脸遭:“郎君,妾身有些惧,人说弄得挺痛,还欲出血哩。” 刘胜低低道:“我会轻柔些,不瞒娘子我亦怕哩,不知怎么弄哩!” 秋萍一笑,逗道:“那就不弄罢了。” 刘脸脸一红,低声道:“春宵一刻千金值,我可想着哩,下面那东西,硬梆 梆的。” 秋萍又一笑道:“妾身不知为何,下身痒痒酸酸的,有些难过。” 刘胜道:“娘子,你那妙物,我从未见过,快脱去裤儿,让我瞧瞧罢。” 秋萍把嘴一努,双腿夹的紧紧的,道:“妾身才不允,那处怎能看,羞死人 也。” 刘胜笑道:“你摸摸我这物什罢,还中你意么?” 秋萍低着头不肯,刘胜一把抓过她的纤手,放在那物什上,在那卜卜跳的阳 物上揉了几下,那东西又长大了许多,秋萍把手动了动,终于摆了两下,道: “这东西昨这么硬,不像是肉长的,倒像铁打的,哟,这么粗,这么长,唬死人 哩?” 说罢,秋萍连忙把手缩了回去,刘胜倒乐了,嘻嘻道:“娘子,这物什,又 大又长又硬,才招人爱,过不了几日,你会爱死它的。” 刘胜脱去了衣裤,露出白生生的身子来。那阳物直立立的,一跳一跳的,紫 涨涨的,欲萍斜着凤眼,睃了一下,但见那那肉儿,又白又嫩,头儿红乎乎的, 煞是爱人,直看得身躁热,心儿鹿撞跳,日干舌燥,牝户酸痒的厉害,难以自持。 刘胜紧紧搂住,那阳物直抵胯间,因抱的很紧,又探手在秋萍肉洞上一摸, 湿湿的,都抵出水了。 秋萍也春心勃然,屄内酸痒无比,滑滑的骚水横溢而出,刘胜一抱,便瘫了 过去,又解去腰带。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五回风流郎夜战多娇 诗曰: 遥去洛阳暮,天涯浪子惊。 愁将肢体瘦,临妆对钟明。 积蓄奴供人,纵横雪雾睛。 窗虚惟月色,夜静品竺声。 话说刘胜把秋萍的裤子褪了下去,秋萍瘫在刘胜怀里,刘胜掰开秋萍两条玉 腿,仔细瞧那牝户,嫩松松,白如丝棉,花瓣高突,红的红,白的白,煞是诱人, 伸手去摸它孔儿,柔腻无比,水淋淋,对着孔儿挖入一指,穴儿紧紧,行进艰难, 又用指在上面蹭了蹭,划了划,屄儿张了口,又流出些水,刘胜又用二指捣,秋 萍火了,道:“你这遭天杀的,只管用手捣,你下面的那截物什是做什的,要弄 就快点弄,别磨蹭了。” 刘胜笑道:“娘子,今晚,乃是初次,我定要要弄个够,尽了兴,方才干。” 言讫,又用舌尖在那牝中吮吸,猫舔油皮,舔得有滋有味,秋萍熬不住,觉 那屄中有千百只蚂蚁在叮咬,痒死了,口里咿呀地叫个不绝,又央求道:“郎君, 快弄罢,痒死我了。” 刘胜见火候已到,遂把她仰放在醉翁椅上,扛起两条粉腿,扶阳物凑准牝户, 一顶,不得进,又在阳物上抹些津唾,再一用力,方才进入寸许,秋萍口里却喊 疼了,刘胜道:“娘子,才进一寸,怎的便痛了,若连根进去,则更吃不消了。” 秋萍道:“你先轻些,少许肏进,休进得太急。” 刘胜道:“娘子,放心罢,我自会轻些,只是稍许痛罢了。” 刘胜又轻轻抽送起来,约弄有三百余抽,方才尽根,秩萍咬着被角,待那苦 去甘来。 秋萍觉得屄里辣烘烘的,十分紧张,只得忍耐,刘胜亦怜其尚是处子,轻轻 抽送,只听得唧唧一片水响,似鱼嚼水,又似雨水入泥之声,秋萍遂觉不再疼痛, 爽意连连,禁不住浪叫道:“我的心肝,你这妙物弄得妾身遍体酥麻,轻轻飘飘 如驾云雾一般。” 刘胜亦道出浪话:“我的亲亲,你这紧暖丰腻的好物,将我阳物吃在内,好 不美快。” 女哼男弄,你推我进,两相酣战,啧啧有声,弄得爽快之极,秋萍又道: “我的亲哥哥,把你那活宝拔出来,让妾身一看,怎的如此受用?弄得我魂魄消 散。” 刘胜道:“就依娘子,我亦想细瞧你那风流孔儿。” 刘胜拔出阳物,秋萍一看,那活宝涨得通红,青筋暴突,似盘龙绕柱,头若 鸭颈,一颠一颠的,活似醉汉摇身,上面亮闪闪,油光光,红艳艳。 刘胜再一看那风流孔儿,红肿,肿的,猩红点点,和浪水夹杂在一起,狼藉 一片,刘胜连忙拿出香巾,轻轻拭了个干诤,香巾之上尽染桃瓣鲜红。 刘胜哪肯罢了,又伸出舌尖,急急吮咂了一番,那孔儿香气扑鼻,又柔又紧, 收缩扩张自如,又用牙儿轻咬着麦齿,又摩又扯,弄得秋萍爹妈乱叫,要死要活。 刘胜见她熬不柱,便道:“我的心肝儿,可是受用?” 秋萍浪声道:“郎君,你把那花心都咬烂了,屄内热痒无比,快为妾身杀杀 痒罢。” 刘胜应了一声,又架起两条金莲,对准那屄孔,千戳百捣,回回尽根,直抵 花心,弄得秋萍体颤头摇,四肢酥酸,瘫在醉翁椅上,眼似闭非闭,口里咿咿呀 呀直叫。 刘胜见状兴浓,便逗道:“娘子,我这宝贝你还怕否?我可不敢狂纵哩。” 秋萍斜着凤眼道:“起初有些惧哩。” 刘胜又问:“娘子,你那嫩蕊经得住狠干否?我欲用力抽顶。” 秋萍道:“郎君,你只管弄,莫要顾及我,你弄得尽兴,我亦止痒,只管肏 来便是了。” 刘胜听罢又抬起一条腿,把屄孔弄得如倾盆,阳根一凑,便没了根底,来来 往往,疾如流星,快似闪电,抽插急骤,醉翁椅一前一后颠着,一直弄得醉翁椅 抵住绣床。 刘胜又抱起秋萍,放在床上,又将绣花枕塾于其臀下,掰开两腿,压扑上去, 身子一耸,未肏进,又一耸,也未进,刘胜急得眼红,咬着牙齿,狠命一顶,顶 得秋萍“哇”的一声哭了。 刘胜慌问道:“娘子,是否我用力大如牛,把你这花房顶得痛了。” 秋萍也不作声,捂着脸,摇着头,忽然吃的一声笑了出来,欲知秋萍为什笑, 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六回俏秋萍春心难禁 诗曰: 巢春心重门朱户,捱剩枕戍鼓传更。 且说刘胜用力一顶,秋萍“哇”的一声竟哭了。 刘胜连忙道:“娘子,都怪我莽撞,用力忒甚了,戳痛了你。” 秋萍道:“是你未找谁门户,乱戳得痛哩。” 刘胜道:“娘子,怎的没找稚。” 秋萍道:“你真是憨头憨脑,在醉翁椅上,我两腿搿得没忒开,下面你未曾 看清哩。” 刘胜道:“早已管窥,你那屄孔张得大,里面红鲜鲜的一片,深不可测。” 秋萍又道:“你这没长眼的!我下面有两个孔儿,大孔在下,叫屄,小孔在 上,叫眼,小孔是人家出尿的,那大孔方才是备你驰骤的。” 刘胜笑道:“原来我弄的是那尿眼,难为娘子了,我得再仔细看个清楚则个。” 刘胜用手指挖了挖,一道湿腻腻的肉缝儿,哪里分得出大孔,小孔,又在床 上,光又暗,更看不清楚。 刘胜下床,移来灯烛一照,秋萍却把两腿夹得紧紧,只露几根稀稀的毛儿。 刘胜道:“娘子,怎不把腿分开,任我看个究竟。” 秋萍把眼微闭,缓缓道:“你想看清我那话儿,休想,我还没看你那件活宝 哩。” 刘胜嘻嘻一笑,道:“哦,原来娘子要换着看哩,既是夫妻,我亦让你看个 明白。” 言毕,刘胜便将那阳物挺在秋萍面前,秋萍细瞧,道:“你这东西怎么变成 这样了?怎杀妾身的火哩!”言罢,秋萍长长的叹了口气。 刘胜又笑了,道:“你别小觑了它,再伸手抚摩一番。” 秋萍伸手扯住,像扯棉花絮一般,摇了两摇,孰料,那家伙一下就涨了起来! 又粗又长,坚硬无比,像一个小铁杵一般。 秋萍在铁杵上摩来抚去,时抚时按,口儿又吐出舌尖,从上至下,吮来吸去, 弄得那家伙红籼籼的,活像一个涨红脸的光身小和尚,煞是爱人。 刘胜憋得难受,故意说道:“娘子,可曾看够?该我看你那话儿哩。” 秋萍掰开两条玉腿。 刘胜目瞪似铃,隐约看见一个细孔儿,用手掰开窄窄肉缝,细瞧,里面红艳 艳,水淋淋的,那细缝尾处是一道大孔,再用力启开上端肉缝,再细瞧,才看见 那一小孔,是尿眼,足有豌豆般太小。 刘胜又是一阵大笑,道:“方才在捣这尿眼哩,你道怎能进得去。” 秋萍可急了,道:“郎君,看得甚细,快些弄罢,里面痒着哩。” 刘胜见她淫兴大发,便又翻身上马,秋萍扯那阳物移近牝户上,刘胜一耸身, 便没头没脑的搠进了,遂着实地狠干起来。 秋萍跷起两只足儿,掀起粉团相似的臀尖,乱颠乱凌,两只手紧紧搂住刘胜 头颈,口内叫得亲亲叫得亲亲热热,勾魂摄魄。 秋萍那屄户又紧又暖,内如火炽,屄内无容丝发,一抽一送,唧唧作响,把 刘胜弄得浑身爽利,好不快活。 刘胜急急捣入,只顷刻间,就有三干余抽,这番浪战,弄得有滋有味,秋萍 当下被刘胜弄得死去复生,星眼朦胧,玉肢酸软,半死过去。 刘胜正弄得起劲,忽的,觉得屄内一股热浆迸将出来,他那光头小和尚像被 烈酒喷了一般,只觉得酥爽无比。 秋萍低低道:“郎君,我把尿丢了。” 刘胜边用力狠干,边笑道:“傻娘子,你那不叫丢尿,叫丢精,你泄却浑然 不知了。” 秋萍咿咿呀呀道:“哦,这便是泄阴精么。” 刘胜正在兴间,一阵大抽大送,又弄有二千余回,秋萍稍一肉紧,刘胜就觉 得身子一酥,阳物在阴户中跳了几跳,一股热热的粘液,洒在花心上,花心颤颤, 秋萍更觉得浑身爽利无比,身子瘫成一团,口里叫道:“你那水儿,撤在花心上 了,酸痒有趣,遍身爽意。” 刘胜把阳精一泄,瘫在秋萍的肚皮上,死猪一般。 此时,秋萍尚未过兴,一见,急了,把刘胜摆摇,道:“郎君,怎的丢了? 我还要哩。“ 刘胜喃喃道:“要什,囊中羞涩哩!” 秋萍急探手去摸他那阳物,软成一团,心头出生一计来,欲知生出何计策, 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七回骚娘焦渴另寻欢 诗曰: 无端三月飞香雪,恰是杨花滚地来; 何似春光容易别,闲阶无事产莓苔。 话说秋萍伸手去摸刘胜那阳物,软成一团,下床拿一根鸡羽,在软郎当的阳 物上抚来摸去,瞬时,那小和尚醒了,摇摆身儿,把头伸出,秋萍翻身跨了上去, 照准骚屄,用力向下一桩,便连根套进去了,又左右摆动腰肢,那膫子就向花心 乱啃乱咬,一伸一缩,轻重相适,弄得秋萍全身酥痒难当,禁不起呀呀乱叫。 刘胜被他这一激,搂住她的双臀,秋萍向下桩时,他就把臀儿一掀,两手向 下扯,秋萍向上抽,他遂用力向上顶,云酣雨洽,快活难当。 大弄约有两个时辰,方才对泄,便瘫一处,呼呼的睡了,不题。 刘胜与秋萍新婚之夜,刘胜便招架不往,至后来,每次与刘胜交欢,总不能 杀其痒,解其苦,秋萍便转了心意。 这日,秋萍在院前溪边游玩,坐在石上,看着水中鱼儿欢嬉,顿觉苦楚,不 及鱼水之欢,丈夫瘦弱身儿,令她难得其乐,连连的叹气。 正巧李水出门,远远望见秋萍在摇头叹气,心中已明白七八分,遂大喜。李 水常去找那张寡妇,秋萍亦认识,叫他李叔哩。 李水遂走了去,远远唤道:“秋萍姑娘怎一个人坐在这里叹气?” 秋萍有口难开,双颊晕红,轻轻的道:“李叔,我没什的。” 李水又道:“闺女,我知道尊夫身子不便,你有什不如意只消直说,李叔愿 帮衬于你。” 秋萍老着脸道:“有些事你帮不着,我夜里不快活,你能帮衬我解愁么?” 李水嘻笑道:“我怎的不能帮衬。” 一面说一头竟抓过她的手,放在他硬撅撅的阳物上,秋萍一摸,果真厉害, 粗约酒杯,隔着裤儿,长约尺许,坚如铁石,真想一口给吞下肚去。 李水见她兴起,遂把她一抱搂到怀里,不停的亲嘴咂舌,又探手在好双乳上 摩了起来,一只手抚去那胯下,湿浓浓的,在牝户上用力揉搓,弄得屄孔大开。 遂伸出二指,轻轻一抵,便进了大半。 李水哪里还能把持,伸手欲解其腰带,秋萍把他手一打,道:“这哪是干那 事儿的去处。被人瞧着,羞煞人也,罢了。” 李水急了,道:“萍儿,可怜则个。” 秋萍翻身立起,整了衣裳,理好云鬓,便欲离去。 李水忙道:“萍儿,我有一好去处,保无人知晓。” 秋萍凤眼一亮,道:“什去处?快说。” 李水低低遭:“那竹林后有一片绿草地,上有一草房,内满是枯草,在那里 弄,胜过仙境哩。” 秋萍道:“好去处,别误了兴头。” 二人扯着手,来至竹林中,在那草地上果然有一草房,进了草房,内堆了厚 厚的枯草,上有几张草纸,揉成一团,那草亦压了几个深槽,定是有人来来偷情, 不消说,是李水和珍娘偷情的常处了。 李水将秋萍又搂了去,秋萍像没长骨似的,瘫软了,任其所为,李水一手插 进她的裤裆,在圆浑滑嫩的臀儿上捞了几把,又擦来摸去,赏宝一般,又用一指 顺两臀之间滑了下去,滑至底部,便触及一道缝儿,又柔又绵,水漉漉,滑腻腻, 又再其上滑了两个来回,颇着虚处,稍一用力,唧一声,进了半个手指,指头捣 来捣去,觉里面暖烘烘又深广无边,李水又进一指,仍无边际,不由心里一惊, 暗想道:“这个骚屄,是无底洞哩。今算是遇上对头了。” 秋萍再也忍不住了,口里哼哼直叫,道:“好李叔,快点肏罢,里面痒得无 比。” 言毕,秋萍躺在如卧棉团似的枯草上,又压下深深一道槽,李水急急脱去裤 子,露出那红头大将军,秋萍也扯了自己的裤儿,露出两条玉腿,两腿掰开露出 那一张一合的屄孔,红的红,白的白,肥肥嫩嫩,如初蒸熟的馒头,只不过多了 一道张口的缝儿罢了,淫水汨汨不断,流在草上。 李水看罢,欲火腾得更高,捻住阳物遂刺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八回几番云收雨难住 诗曰: 风流只道任颠狂,谁信风流不久长; 可口味多终成疾,快心事过必为殃。 且说李水看罢,把阳物对谁了湿浓浓的牝户,一顶,便送到底,李水那硬撅 撅的阳物搠的太快,抵得太深,那秋萍把屁股一缩,道:“遭天杀的,放慢些! 如何不怜惜则个?“ 李水便慢慢的抽动,扯风箱般,扯了一会,见秋萍闭目气促,李水道:“想 是这会不痛,有些好谱了滋味。” 李水又一用力,便将那阳物尽了根,没了底,两个四臂搂紧,缓送一回,急 抽一回,一个是干柴,一个是烈火,将有两个多时辰,弄得秋萍满身酥软,遍体 微蠕香汗,气喘吁吁,方才住手。 李水道:“萍儿,这肏法中意。” 秋萍笑道:“你这老不正经的,从那里学得这些路数,真是个恩人,你明日 须得再拜访她,以表谢意。” 李水笑而不语,心想道:“是你娘教的哩,还谢个什。” 两人搂紧了,移时,李水道:“我尚有余兴,再弄上一弄如何?” 秋萍道:“再晚些罢,我那里头甚疼哩!” 李水道:“我这东西正硬着哩,再呆会,可就没戏唱了。” 秋萍笑道:“那有何瘫,我给揉揉搓搓,使它又硬将起来。” 那时李水已搂紧,忙递过去,秋萍口虽说是晚些,心里也要的,已凑过来, 两个如滚球狮子一般,一个翻上,一个翻下,弄了满身黄草,好不快活。 又弄了两个时辰,李水毕竟年长,体力渐觉不支,愈抽愈轻,愈送愈慢,秋 萍正兴浓兴极,哪能杀痒解兴?遂叫李水仰卧在草堆上,秋萍把那玉牝儿套在阳 物上,如狗子吃奶般,蚕进吐出的玩耍,又对着花心,顶上擂下,如在云雾之中, 如醉如迷,有许多说不出的爽处,孰料李水身子一抖,那阳物在屄内了几跳,一 泄如注了。 秋萍起身看他,躺在草堆上,闭着双眼,像一条死狗,—动亦不动。 秋萍乐了,忙穿好衣服,整好发鬓,一溜烟似的溜了。待李水苏醒过来,哪 有人影,只有一团湿淋淋的枯草,若鼻涕一般,他傻笑一声,便穿好衣服,去了。 不题。 再说这刘胜,原本身子就弱,再经秋萍日日夜夜的折腾,更加虚弱无比,熬 成灯草样儿,床第之事亦没了兴趣。 这晚,两口刚睡下,秋萍忍耐不住,想道:“郎君如此模样,以后日子怎过, 其物且小又软,不得尽兴,却如何是好?” 秋萍百般无聊,乃向床头拾来一个梨头,吃的嗖嗖有声。 刘胜道:“你吃些什么?” 秋萍道:“好东西。” 刘胜道:“拿些与我。” 秋萍道:“你要吃,便过来。” 刘胜爬将过去,秋萍以口吐与他吃,那刘胜道:“不要这些残的。” 秋萍叹了一口气,道:“还挑肥拣瘦的!” 少顷,秋萍将手去摸摸他本钱,就如烂葱头,一毫硬朗的气儿也无,急得秋 萍又气又恼,一时性发,把本钱用力一扯,刘胜就如那杀猪的怪叫超来,道: “折了命根,何来与你玩耍?” 秋萍道:“不玩耍倒妙,你到隔壁房里去睡,省得晚上见你心烦。” 刘胜被秋萍折腾不过,倒乐意到隔壁房里睡了。正是: 不快新娘意,都像刺不投; 风云如此苦,何事觅风流? 如此过了几夜,秋萍哪里熬得住,就想起了隔壁李水叔,何不晚上让他来同 睡,彼此都图个快活,何乐而不为? 次日,秋萍悄悄与李水在草房又云雨一番,云收雨散之后,秋萍躺在李水怀 里道:“李水叔,我与那死贼囚分屋而眠,我晚上给你留门,你来便是了,晚上 弄这事才爽哩。” 李水愣了一下,道:“我与刘家甚是不和,倘逮个正着,如何是好?” 秋萍怒了道:“你这死贼囚,胆子哪去了,莫非你晚上不想?” 李水连连道:“怎的不想,莫若晚上你在三更时,来门首接我,如何”? 秋萍笑道:“接你便是。” 二人言罢,又紧紧搂在一起,胡闹了一回。不题。 再说这日晚上三更,李水站在刘家门首,等了良久,却未见影儿,忽的,一 人从身后击他一下,一惊,忙回转过身,欲知此人是谁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九回憨男夜半把猫赶 诗曰: 记是男儿体,如何袢如人; 今夜图欢会,日久赴市曹。 话说这日夜里三更,李水站在刘家门口,等了良久,却未见影儿,慌了,欲 返身回去,忽地,一人从身后重重拍了他一下,一惊,忙回过身,那人已将他紧 紧抱住,定睛一瞧,原来是秋萍。 李水低低问道:“可把我唬煞了,怎的才来?我等了好一会。” 秋萍道:“那死贼囚久未入睡,我岂能接你来?” 李水又问道:“此时可睡熟?” 秋萍又答道:“莫担心,死贼囚睡得死狗一般,放心便是。” 秋萍拉着李水的手,二人蹑步走了进去,悄悄让他上了床,俯耳道:“我再 去看看就来,你不要声响,免得让人发觉。” 秋萍又悄然来隔壁房里,到了刘胜床旁,一瞧,睡得正香哩,呼噜呼噜的, 好不欢喜,又轻步转去了。 秋萍归到房中,抱了李水,倒在床上,只恨这裤儿脱得不快,两人抱得紧紧 的,隔壁里有夫,不敢翻江倒海的弄:只见: 蛱蝶穿花,金鱼戏水,轻勾玉臂,硬梆梆紧紧粘磨又蹭,屡接朱唇,香喷喷 轻轻娇喘,一个久惯的皮肉行,自能满意佳人,一个重开酒饭店,哪怕大肚罗汉, 可惜!贪却片时云雨意,坏了一世松坦心。 李水弄到兴头上,便有些动荡声息,秋萍恐怕响动惊醒了丈夫,让李水两手 搂往,又把两脚勾住,轻轻抽送,终觉不畅,李水道:“实不爽快,有本事也使 不出来,能否再重用力些?” 秋萍亦觉不爽,难杀其痒,解其兴,便道:“我的心肝,我那死贼囚定睡得 死,你可再用力些,彼此痛快。” 李水依言,便用了些力,床脚乱响,屄内也有了水响声,似老鼠嚼食之声, 二人方才有了些爽意。 约摸弄了五百余抽,李水兴正浓,便欲使大劲狠弄,遂道:“我的亲亲,可 再用力些?” 秋萍正在爽处,紧闭双眼,急急道:“只管尽兴弄,莫顾其他。” 李水摸来绣枕,垫于秋萍臀下,托紧她的双臀,用力耸动腰股,一阵猛抽狠 送,把床弄得东摇西摆,几欲倒去,一时,响声一片,床摆吱吱声,水响唧唧声, 口内咿呀声,声声人耳。 二人正弄得渐至佳美之境,璧间刘胜叫道:“娘子,你屋内是什么声响,莫 非有贼进来?” 秋萍慌答道:“是闹鼠儿。” 刘胜道:“不似鼠声。” 秋萍又道:“是猫吃鼠之声。”言毕,秋萍忙用力捻了一把李水那阳物儿, 李水旋即学那猫叫。 刘胜便不再作声了。 良久,二人云雨又起,响声又是一片。 刘胜骂道:“这该死的猫,叫得难以入眠,待我赶走它。”言罢,就下床穿 鞋,欲来。 秋萍、李水可慌戚一团,李旅欲夺门丽走,可已走不脱了,秋萍向床一指, 他便钻了进去,秋萍顺势将他的衣服也塞进了床下。 刘胜来了,光着身手,满脸怒气骂道:“该死的猫在哪里?” 秋萍指着对面的柜子,道:“就在柜儿下面,你唬吓就中了。” 刘胜寻来根长棍子,在那柜子之下,捣了几下,道:“哪里有猫?定是窜至 床下了,我非捣走它不可。” 刘胜在床下捣了一下,秋萍急了,一把夺下长棍,道:“莫要乱捣哩!外面 吹着凉风哩,看凉着身子。” 刘胜道:“娘子好意我心领了,不捣走这猫,便睡不安心。” 秋萍也笑道:“官人,猫早就跑了,它岂能等着让你捣?猫灵着哩,你也别 犯傻了,快去睡吧。” 刘胜见她深身一团粉白,那乳窝颤颤的,蜷坐在铺里,被角掩住两条白腿, 露出那浑圆嫩白的两臂,雪白如玉,被角未掩住那黑茸茸的簇毛儿。 良久,刘胜才道:“娘子,与我睡了罢!” 秋萍暗叫不好,未及想出法儿。刘脸已如饿虎扑食一般上了床,覆在她身上, 到处乱亲,秋萍只得依他,任其所为,欲草草打发了他了事。正当刘胜吮吸酥胸 玉乳之时,床下传来一阵声响,刘胜大骂一声:“该死的畜牲,便跳下床,拿来 棍子,欲收拾床下的那只野猫,欲知这野猫能逃否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二十回暗夜奸夫床底藏 诗曰: 人叫人死死不了,天叫人死活不成。 话说正当刘胜吮吸秋萍那酥胸不止之时,床下传来一阵声响,刘胜大骂一声 :“这该死的猫!”便跳下床去寻棍子,欲往床底捣。 秋萍急了,下得床,夺去棍子,紧紧搂住,矫声道:“官人,怎舍得放开娘 子不顾!” 刘胜大喜,被娇妻赤精条条搂着,觉得浑身瘫软酥麻,唯有胯下那件东西坚 硬如铁,直挺挺的竖着,直抵着秋萍那丰隆柔滑的牝户,不住道:“看你这头馋 猫。” 刘胜将她抱上床,翻身跨了上去,一手搂着秋萍的颈儿,把脸贴了上去,口 对口儿,亲嘴咂舌,另一手从酥胸下滑,滑过玉腹,滑向胯间,向那高隆肥腻的 两谷之间滑去,已触及到几根毛儿,再下滑,是一团粘连在一起的毛儿,被淫水 打湿,又触到一道缝儿,又滑又腻,缝子比先前长些,开的口儿,比先前大些, 像被谁刚弄过一般,再摸两根白嫩细腻的腿儿,均湿了大片。 刘胜问道:“娘子,淫水怎如此之多,骚屄如此之阔绰?” 秋萍怔了一下,方道:“多日未曾与官人寻欢,奴念你所致!” 刘胜信以为真,欲曲意安慰,从双颊亲过双乳,又至脐下,正欲吮吸那淫水 泛溢屄缝之时,秋萍开口了,道:“官人,快些弄罢,我痒着哩。” 刘胜竟不闻,一路儿亲咂不止,秋萍跃起,把刘胜覆在下面,对他那直挺的 阳物,套了下去,连根吞吃掉,又套出,又桩进,弄得刘胜好不快活,遍身酥麻 爽利。 刘胜道:“难得娘子如此关爱,弄得我爽快无比,如同醉酒一般,轻飘飘而 欲仙去。” 秋萍道:“官人久病初愈,身子欠佳,力不从心,不能狂荡,妾身来弄罢!” 言毕,便用力向下,刘胜阳物短小,故须着力向下套,才可抵住花心,弄得 床深深的陷了一个大窝,秋萍此刻正兴浓,不住地用力下套,口内浪声浪气不绝, 不住的叫:“我的亲肉达达,爽利死了。” 刘胜见妻子如此骚浪,也禁不住掀动臀儿,不住的迎合,觉得牝户内空空如 野,如此狠套,也只不过点点花心而已,要杀其痒,解其淫兴,难也。 刘胜如此想,心一急,肉一紧,那短小的物儿一抖,在那阴中乱乱跳了一跳, 泄了,竟软缩了。刘胜脱阳过了,昏死过去。 秋萍正上兴头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在那软郎当的阳物上,狠命地向下桩, 砸夯一般,直弄得全身酥软难当,方才罢手。 良久,秋萍方才醒了过来,不禁一惊,床下还藏有一个大活人哩!看看身旁 的刘胜,不由一笑,瘫睡在那里若死去一样, 她把头探下,轻轻唤道:“李水叔。”无人应答,又轻轻唤了一回,仍无人 应答,秋萍慌了,欲下床探个究竟。 秋萍轻轻下了床,又蹲在床头,轻唤:“李水叔。”仍无人应答,便想起用 灯烛来,便去了丈夫那间屋子,要取灯过来。 刚至丈夫那屋子,忽的,从身后窜出一个人,将她死死抱住,方欲惊叫,却 未叫,想必是李水叔,故任他所为,正须他来抚慰。 那人将她抱到了丈夫床上,在他胸前不住的吮咂,两只手急急的在秋萍身子 上东游西荡,秋萍触及他的衣服,不由一惊,此人穿着小衫子,李水叔却穿着长 衫子,这人是谁?心想道:“若是李水叔,那更不能叫,正好作乐哩,若不是李 水叔,传了出去,让外人晓的,必坏我名声,故不可喊,任他摆布罢。” 那人在他牝户上一摸,道:“妙也妙也。”便从腰阎掏出粗大的阳物,对准 妙品,直抵进去,痛得秋萍浑身打颤,欲叫而不能,那人一降猛抽,直抵花心, 弄得花心隐隐作痛,秋萍伸手一摸,暗吃一惊,连两寸未进哩,那人着无虚发, 回回中花心,弄得秋萍妙不可言。 那人又将她两只足儿架在肩上,又是一阵狂抽,箭箭中红心,秋萍禁不往咿 咿呀呀浪出了声。 足足抽有三四千回,那人又抬起她一条腿,对准花心!连连狠击,弄得床咯 咯作响,屄中水响更大了,如捣蒜之声,声声震耳,秋萍也忘记了隔壁丈夫,浪 叫一声高过一声:“心肝,你把我弄死算了,把我花心捣碎才好哩,美死我也。” 正值秋萍爽快之时,隔壁丈夫大叫一声:“快来人捉奸”,欲知那人是谁, 秋萍命运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二十一回俏娘子百般抵赖 诗曰: 雨人珠帘满画堂,避蜂初占试兰汤。 内人均要新衣着,对于联拔又何妨? 话说正值秋萍爽快之时,忽听得隔壁丈夫大叫一声:“快来人捉奸。”二人 一听,唬了一跳,那人慌忙窜下,夺路而逃,秋萍呆呆而立,暗叫大事不好! 只听院子里闹声一片,灯火通明,不由分说,那是捉奸夫之声,刘胜从隔壁 房间骂骂咧咧走来,举起巴掌,劈头盖脸地给秋萍一阵狂打,骂道:“你这不要